传播充满爱意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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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学徒,梦想成为全肉宴大厨。

【萨杰】primal revenge番外【一块甜饼】

有人逼我写的甜饼。

不甜你打死我。

西语支援 @千叶💮小透明想改名 

前文

【1】

【2】

【3】

【4】

【5】

 

Jack Sparrow敲开Turner一家的门的时候,正值雨夜。

Will Turner看着Jack毫不生疏的推开大门不请自来的走进来,内心毫无波动。

“今天又是怎么了,我亲爱的Jack小宝宝。”Elizabeth头也不抬的问,她正忙着给Turner家新添的小崽子喂饭吃,没有多余的闲工夫给一个比自己还要大的巨婴做心里疏通。

“你们就没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Jack很快发现他的搔首弄姿已经无法引起任何一个Turner的注意了,三岁的也一样。

正在给孩子换尿布的新晋奶爸Henry百忙之中抽空抬头仔细的端详了Jack三秒,一无所获。

“恕我直言,你早已经过了你画我猜的年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过一会我该赶孩子们去睡觉了。”

Jack委屈的看了Will Turner一眼,用眼神表达了对Elizabeth肉眼可见的暴躁的疑惑与不满。

Will无所谓的耸耸肩,满地乱跑的小崽子总是能把再温柔的女人逼成哥斯拉,何况Elizabeth Swann身体里本来就住着一个海盗的灵魂。婚姻生活早已教会了他在什么时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Well”Jack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重点是眼睛,Ladies and gentlemen,对,没错,就是那个正在流口水的小崽子,你有没有看出来今天伟大的Caption Sparrow的眼睛有什么不同。”

 

一片静默。

没有半个Turner愿意腾出时间来赏他一句话,那个三岁还留着哈喇子半句话都不会说的Turner竟然还赏了他一个白眼。

而Henry总是最容易心软的那个,他的人生一共才没多长,仅仅一次波塞冬之墓组团游不足以让他对Jack风评极差的品性有深入的了解。

“呃,恕我直言,你的眼睛并没有什么不妥,每个部分都好好的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就连你的烟熏妆也是,你并没有忘记画他们……”

“这就是问题!Henry!我今天根本没有化妆!”Jack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气的团团转,“这是个!货真价实的!该死的!眼圈!”

“这就有点意思了” Elizabeth终于舍得放下那个该死的小崽子转而赏Jack一个正眼了,“替我向那个留下这块淤青的英雄传达我的问好,他替半数以上的海盗干了他们一直想干的事。”

Jack十分顺手的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把自己还沾着泥的靴子大喇喇地翘在了Turner家的餐桌上,“哦,我早该知道你这么无情。不过我想你的儿媳妇大概不会愿意向她某种意义上的杀父仇人表示赞赏。”

“Salazar干的?”自打Jack今天进了门,Will就一直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为什么我并不感到惊讶。”

“你能理解吗?我不过就是在那个叫Mary的“计时女”胸口上摸了一把!顺带邀请她和我一起度过一个寂寞的良夜而已!他就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拳!”Jack开始啃苹果了,他一边吃一边愤愤不平的唾沫横飞“我不相信你不干这个,Will,毕竟那些美人的胸脯永远都呼之欲出,Elizabeth是美丽又优雅,脖子修长的像是长颈鹿,但我不得不说,她的胸前是有那么点不足挂齿额美中不足……”

Jack很快说不下去了,他又挨了一拳,这回他两个眼圈对称的相得益彰。Will这一拳可没手下留情。他需要以示清白来保证他和谐的家庭生活。

Elizabeth对Jack露出了一个让他寒毛直竖的和善微笑,他熟悉这个笑容,作为唯一一个曾经把伟大的Jack Sparrow船长坑死的的女人,他对她有一种野兽的直觉。

Henry在Jack把火烧到他身上之前,明智的逃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他并不怀念巴掌的味道。

“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把对方掐把死我已经很意外了,”Elizabeth 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计较“我一开始和Will打赌你们撑不过三个月。”

“亲爱的,瞧你说的。不过就是一个固定炮友。”Jack琢磨了下用词,有点嫌弃的说,“准确的说,是被强制固定了的炮友。有什么撑不撑的过得。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把对方搞死了,可能是窒息高潮玩的太过火了。”

“哦,得了吧!你爱他。”

“不,我没有。”Jack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否决了这个荒谬的揶揄。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Elizabeth显然不想把她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和一个老混蛋斗嘴上,她毫不吝啬的送给Jack一双大白眼,“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完全是你们百无禁忌的重口生活的情趣。承认吧,你就是爱他。”

Jack难得的沉默了,他发现只有在他吃瘪的时候,Turner一家的小混蛋才愿意饶有兴趣的打量他。

他瘪了瘪嘴,施舍似的伸出一只手,掐出一个小拇指尖,脸都皱起来了。

“顶多……顶多这么一点点。

Elizabeth和善的笑了。在Turner一家难得热情的目光中,Jack委委屈屈不情不愿的又多露了一点出来,这次有一个指节那么多了。他两眼一闭,似是不忍再看。

“顶多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够多了,”Will难得跳出来说一句良心话,“介于你的良心也就这么点大。”

“但爱是无私的!他没有权利阻止我轻吻女人丰满的胸脯!”Jack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试图用疯疯癫癫来掩盖自己的异常,“他还为了这个打我?!”

“哦,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Elizabeth一本正经,“我听Henry说,Salazar的未婚妻最近又开始给他写信了。说她三十年前以为他死了,万念俱灰之下嫁给了别人,现在听闻他还活着,十分为他高兴,问他如果不嫌弃一个寡妇,她仍愿意带着她全部的身家投奔前西班牙军人的怀抱。”

Will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一脸懵逼,正欲开口辩解的儿子的嘴。

“哈?”Jack刷的一下子把架在餐桌上的脚撤了下来,把靴子上的泥均匀的蹭在那张制作精良的桌子上,这让Will下定决心在门前挂上“Davy Johnes 和Jack Sparrow禁止入内”的牌子,“他竟然从来没和我提过他有一个未婚妻?哦!当然啦,他活生生年轻了三十岁,那个干巴巴的能当他老妈的女人当然现在想起这棵吐不出象牙的老榆木来了!”

Elizabeth不忍心再看他那副傻里傻气的河豚样。

 

说曹操曹操到。Salazar踩着这句话的末尾破门而入。

Well,牌子还要更新一下,“Davy Johnes  Jack Sparrow和西班牙海军禁止入内”

“你竟然把我的军服剪成了抹布??!!”西班牙人用丹田怒吼,这让Henry有点害怕,他总觉得海军服帖的挽在脑后的发髻马上就要以一种反重力的海藻形式飘在空中了。

“反正你也不当海军这么久了!留着那套衣服干什么!你真当你还能把你发福的肚子塞进那套紧的像束身衣一样的衣服里去?”

“那也比你这只老麻雀好!你现在的皮肤就像脱了水的老菜皮!你连鸟喙里的牙都全变成包金的了!”

Henry没有仔细观察过Jack Sparrow的一口钢牙(老年人的口腔问题),但光是想象足以让年轻人恶寒,他发誓从现在往后的每一天,他都好好刷牙。

“哈!又是老菜皮!你不能把你匮乏的词汇量全都嫁祸给你曾经开过洞漏着风的脑子!你这个满嘴谎言呆头呆脑又大又笨的被未婚妻抛弃的榆木脑袋!”

“这就有点伤人了”Will点评,他不可置信,“听见了吗?他竟然说别人满嘴谎言。”

Turner们整齐而不屑的点头。

 

“什么未婚妻?”Salazar被骂的莫名其妙。

“你还好意思说没有!”Jack Sparrow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恶狠狠的在西班牙人的脸上咬了一口。仿佛十几年没吃过肉似的。

“嗷!”西班牙人的惨叫中气十足。

“JACK SPARROW!!!!”

“我知道我的名字动听又迷人但你真的愚蠢的像一个小脑发育不全的巨婴!”

(Wii:他竟然管别人叫别人巨婴?)

Salazar一巴掌把麻雀扇到地上,“疯狗!”

“哈?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天是怎么叫我的?小麻雀,哦,我甜蜜的小麻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喜新厌旧!忘恩负义。”

(Henry听见想洗耳朵。)

“¡Qué impúdico el gorrión es! ”(你这不知廉耻的麻雀!)

“哈,又来了,我怎么说也是西班牙混血!”

“¡Eres el hijo de puta lleno de delirios!”(你这个满嘴胡话的混蛋!)

“我听出来了!你骂我混蛋!你有没有点新词……”

 

Jack Sparrow的头巾在混乱中被Salazar扯了下来,又长又乱的辫子糊了他一脸,在两个人不由分说的厮打中,他看见Sparrow因为运动而气喘吁吁的脸。他流了一额头的汗,一副喘不过来的样子。


他以前那么年轻。

他抓着桅杆上的绳子从黑珍珠的这头荡到那头,他鲜嫩的唇曾经能滴出水来,他大笑就是雨过天晴,他眨一下眼,便有千千万万的少女应声落马。

他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老东西。长期酗酒使他永远都闻起来像一桶过期的朗姆,他任性,阴阳怪气。他年轻的身段不见了,纤细的腰肢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松散的赘肉,而他之前甚至因为不小心摔了一下,就摔断了一根骨头。

Salazar毫不费力的就能想象再过二十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会老的牙都掉的光光的,他的眼皮会松散的下垂,这就使他再也不能在上面用硬硬的炭笔画出漆黑的眼圈。他还是会那样喜欢喝酒,会死性不改的蹭上妓女的胸脯,会像现在一样娘里娘气东倒西歪,只是年轻人不再会知道伟大的Caption Sparrow的传说了。他会变成一个在茶余饭后模糊的老东西。一个只属于他的老东西。


Salazar用了点力气才把努力挣扎着的老麻雀箍在怀里,他的脑袋老实了,他的四肢却还不屈服似的乱动。

他低头吻了吻老麻雀又脏又乱的的辫子。


时间过的太慢了。他等不及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穿过时间的洪流,去亲吻行将就木的麻雀光裸又贫瘠的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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