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糖浆培根甜甜圈
脑残,短小,但变态。
ooc 拉郎预警
请大家当相声看。
有可能会接着写。(no promises
如果没问题的话那就⬇️开始吧
榎本径喜欢413床的病人。
这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凡在这所医院里工作过两天的人都能看出点端倪来,那就更别说榎本径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难得的好友成濑领了。
但看出来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虽然成濑领算不上什么真善美的代言人,但他也懒得去管榎本径的闲事——反正对方是个傻子。
的确是个傻子。
名词性的,不是形容词性的。
但是个美貌的傻子。
成濑领从不吝啬对美貌的赞赏。
虽然脑子是不太好使了,但剩下的身体机能还相当健全,不会大小便失禁,脸上也没有脑损伤患者特有的由于呆滞而引发的面部歪斜——他甚至还会冲人笑。但介于那傻子拥有一双举世罕见天生多情的大眼睛,和三月春风一般带着丰厚香甜气息的嘴唇,他的笑容是可以实体化的。
实体化成核弹在榎本径心里给他炸的面目全非渣都不剩可能还差上那么口气,但实体化成一针400cc的去甲肾上腺素打在他心肌上还是绰绰有余的。隔着100m开外成濑领都能听见他心肌过度收缩的声音。
可不是吗,那个傻子身上光滑又恰到好处的装饰性肌肉还没来得及因为长时间的运动缺乏而萎缩下去呢,看上去像是绵延起伏的山脉,线条流畅生生不息,又带着人类特有的绵软的温度——成濑领颇有些恶毒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讨厌圣诞夜里火鸡饱满紧实的翅膀吗?
当然不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
傻子很帅,相当帅,非常帅。
所以榎本径喜欢他。
性格孤僻的小四眼当然不是唯一喜欢他的人,整座医院里所有能喘气的生物体都愿意为这个傻子变温柔两个百分点。
就两个百分点吗?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执事忍不住插嘴了。私以为他那张尚可说得过去的脸蛋至少有个百分之五的收益率。
成濑领嗤之以鼻,他换了个姿势,拿鞋底对着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执事先生。在这个世态炎凉人情只冷不暖的现代社会里,定期收益率之有百分之三的国家基金都有可能抛弃你,你知道这从崔洪万到支原体都愿意支出的两个百分点有多么难能可贵吗?抛开胫骨里没有一点软组织,好似一个坐位体前屈就能让他半身不遂宁折不弯的死直男,和弯曲成培根肉桂卷还仍然贼心不死试图变成天津大麻花的真蕾丝们,他们多多少少都得承认是对傻子动过心。
热心市民刑事律师先生对此事表示赞同。
毕竟你看,律师相当无所谓的说,他笑起来甚至能露出他门板一样的的看家门牙。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人人都会喜欢他,尤其是孩子们。
为什么?波多野问。
因为他的肩膀不做滑滑梯就太可惜了。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波多野被背后的人吓了一跳。动作像是受到惊吓的大型猫科动物,狼狈中带点凶狠,俏皮里又有懵逼。
从你心里。
波多野沉默了,被打败般的低下了脑袋,耳朵都是烫的。
你脸红了。
渡海面无表情的靠着门框,不紧不慢地把目光从波多野通红的脸上撕下来再贴到成濑领在黑暗中不怎么看得出轮廓的脸上去。
当然对他过心,对谁没动过心。动一秒也是动心。毕竟动心这件事太简单了,你要是现在想享受这种将活体小鹿关进心脏平滑肌的美妙感受,我建议你现在就下楼跑两圈,或者来一针阿托品,包您心机细胞内钙离子大量内流,律动到宛如没有明天。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执事先生对对方辩友渡海征司郎的论调表示质疑。进一步将进程推入自由辩论时间。
渡海征司郎无条件投降。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天生天赋异禀,这辈子只对着您的黑皮高岭之花窦房结才能产生节律性律动,剩下的时候都心如死灰,凉的像是阿拉斯加冻了一亿年的冰川。
不。执事冷静的反驳。我也得承认我对傻子动过心。
うそ。这不可能。
热心市民复议渡海医生。
你看起来根本像一个男性勃起性功能障碍患者
——成濑领忍无可忍地打断律师。你可能想说的是性冷感综合症——
好吧,那就性冷感综合症,热心市民不可置否。
这也没办法。
执事先生显得五味杂陈,活像一个既悲伤又骄傲的老父亲。
毕竟我每次看见他都宛如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这叫我怎样不心动。
波多野率先打破康桥的沉默。小声感叹道。
不过荒野先生的确很帅啊。
我觉得你需要一刀佐伯式。
为什么呀。
因为你的心明显在瞎跳。得一刀两断。
最终五人小会无疾而终,吉本荒野到底能不能代替阿托品投入市场使用的事情尚未盖棺定论。但不管他到底能不能使灵长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凡人们薄凉又廉价的喜爱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们喜爱他无异于喜欢玻璃橱窗里带点傻气的大型泰迪熊,顶多因为他裹着层甜蜜的枫糖浆而为他多停留一个钟,涨两个百分点,最后留下个带点同情但本质猎奇的吻。
但孤僻的小四眼不是凡人。
他不仅不是凡人,还不是好人,但在已经如此出类拔萃的基础上他仍然追求更高的境界,比如当一个用意志信念超越生理约束的伟人。为此他可以跨过俗世的舆论,伦理的束缚,超越繁殖的意义,挑战自身的底线,放弃职业的要求。
换句话说,他勃起了。
男性护工在夜深人静的单人病房对一个因为物理撞击而失去思考能力而看起来纯洁的活像十五岁少年的美貌同性病人勃起。
怎么听都挺变态的。
Anyway. Who cares.
我得爬上他的床。就今天。
孤僻的小四眼这么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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